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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4/4页)
得眼睛肿肿的,待会儿怎么去找德渲爷!”    她的话可提醒了姜冬篱,她赶紧抹了抹眼泪,将信函重新折叠好,忽然间,房门呀的一声被打了开来。    姜冬篱抬眼一望,没想到竟是德渲!她下意识地将信函紧捏在手里,然后双手交叠于身后,有些惊惶地望着德渲。    德渲微微眯起眼,她的一举一动他全看进眼里了,她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怕他看见似的,眼睛还红红肿肿的,显然刚刚才哭过。    “怎么了?怎么看见我这么紧张?”德渲走上前去,来到姜冬篱面前,声音低柔地问道。    “没…没什么!”她下意识地否认,因为每次一提及德安有关的事,他便会对她怒吼。“哦?真的没有?”德渲的神色显得有些阴沉她分明是在撒谎,她那一张惊惶的小脸根本骗不了人。“你身后藏着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知道的?”    姜冬篱只是咬着唇沉默不语。    一旁的菁儿见状,忍不住替她开口道:“回贝勒爷,格格没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,只不过是二贝勒托人给格格带来的生辰贺礼罢了!”    “谁要你多嘴来着!”德渲冷冷地瞪着菁儿一眼,菁儿吓得连忙低下头去,连退了好几步。    “到房门外守着。”德渲朝菁儿命令道。    “是!”菁儿福了福身子,赶紧走出房间。    菁儿离开之后,房间里顿时笼罩着一股教人不安的沉寂。    姜冬篱无措地睇视着德渲满布阴霾的深峻脸庞,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。    “今天是你的生辰?”德渲开口问道,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。    姜冬篱怯忮地点点头“今儿个是我十七岁的生辰。”    十七岁?已经过了十年?真快!德渲忽然想起和那算命先生的十年之约。    “只不过是生辰贺礼,为什么怕我瞧见?”德渲又问。    她咬了咬下唇,呐呐地回道:“我…我怕你又会生气!”    “生气?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他的嗓音显得异常的低柔。“拿出来给我瞧瞧,我很好奇他送了你什么礼物。”    姜冬篱犹豫了下,最后还是缓缓地伸出手“我手上戴的这只玉镯子,就是安哥哥送的贺礼。”    德渲拉过她的手,仔细地看了半晌“你很喜欢这只玉镯子?”他冷冷地问。    她老实地点点头。    德渲轻哼了声,忽然又道:“你手里握着什么东西?”    他剥开她紧握的手,抽出已皱成一堆的纸,然后迅速摊开阅览。    随着信里的一字一句,德渲的脸色愈来愈难看。    他倏地抬起头来,瞅住姜冬篱,然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攫住她的下巴,怒气腾腾地问:“你就是为了这封信而哭红了眼睛?”    姜冬篱惶惧地圆睁双眸,颤声回道:“我…我只是忽然有点想念安哥哥,没别的意思!”    “是吗?”德渲阴冷下笑,心里却充斥着光涌的狂猛妒潮。“我说过,不许你和德安再有任何亲密的来往,你好像都给忘了?”    “我没有!”姜冬篱赶忙否认“这份贺礼只是安哥哥的一点心意,他只不过把我当meimei般疼爱罢了!你相信我好吗?”    “要我相信你也行!”德渲眸光诡异地一闪,勾起嘴角阴柔地道。“只要你脱下那只镯子,丢掉它,我就相信你。”    他就是无法忍受她戴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!    经过昨晚,他今早根本无法专心处理公事,满脑子想的都是她柔媚可人的模样。于是,他放下公事,忍不住又回宇渊楼看她,心中同时决定今后要待她好一些,要竭尽所能地宠她、爱她,以弥补她只能身为小妾的遗憾!    没想到,迎接他的竟是她想念别的男人的泪眼,还有那一只她视若宝贝的玉镯子!她的心里根本就不还念着德安,这令他妒火怒火齐燃。    姜冬篱因他无理的要求,整个人顿时怔愣住半晌后,她慌乱无措地道:“我不能这样做,安哥哥知道的话会很伤心的!”    “你倒很在意的感受嘛!”德渲眯起黑眸,寒着声道: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马上脱下那只镯子丢了它,否则…后果自行负责。”    姜冬篱浑身不住地颤抖,她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!她快被逼得流出眼泪来,但是她就是没办法照他的话去做。    她迟迟不肯表态,更加激怒了德渲,只见他的双眸倏然掠过一抹暴戾的幽芒;瞬间,他抓起她的手,粗鲁地拔出玉镯子,毫不在乎是否弄痛了她。    “啊!”姜冬篱痛得惊呼。接着,他扬起手中的玉镯子,当着她的面狠狠掷落地面,玉镯子登时碎成片片,清脆的碎裂声蓦地揪痛姜冬篱的胸口。    她不敢置信地望着地上的碎玉,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两颊,哽咽地道:“德渲哥哥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,篱儿心里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人,安哥哥只是个哥哥,你为什么不相信我?”    她的眼泪和控诉揪痛了德渲的心,他整个人顿时烦躁起来,他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了,竟会有如此失控的行为!    “你这样做,也一并打碎了篱儿对你的爱!”姜冬篱抹着眼泪继续说道。    德渲闻言抬起头,随即目光一沉,心中的怒气又起。怎么?她是在威胁他吗?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妾竟妄想左右他的心思吗?    “你的爱恨与我无关,你只是一名小妾,你以为我会希罕你的爱吗?老实告诉你,若非阿玛和额娘坚持,我连纳你为妾也不想!”    他冷酷无情的话语狠狠地戳痛姜冬篱的心,也一并将的幻梦彻底打碎,泪水不断地滑落。    德渲硬着心肠不看她泪眼迷蒙的伤心模样,冷冷地又道:“从今天起,你给我搬出宇渊楼,回你之前住的莲轩去,这里将是未来少福晋的房间。”    说罢,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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